“刚得到的消息，”助理回答，“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里面有凶手的线索。”

“这个家是我做主，”祁雪纯微微一笑，“我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布置就可以。程秘书坐下吃饭吧，不然饭菜凉了。”

“我告诉你密码，你随时可以去。”他勾唇坏笑：“你搬来和我一起住更好。”

“你回来得正好，”祁父往沙发中间一坐，“你和司俊风的婚礼，你能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吗？”

她一点酒也没喝，却变得不像自己。

“我已经知道了，现在马上过来。”电话那头传出祁雪纯的声音。

祁雪纯一直沉默不语。

“快，你们快叫救护车……不，救护车已经来不及了。”

就像她爸，当年挑房子的时候，想尽办法往C市圈内人聚居的别墅区挤。

“司俊风跟您说了吧，我来的目的。”她问。

“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她拉回心神，继续问。

“你这孩子，你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气死我了，停车，停车，我要下车！”

餐厅门口有数个动漫形象雕塑，美少女战士是站在地上的，海贼王嵌在门头，其他如银魂等人物则是真人大小的贴画，贴在餐厅的大玻璃墙上。

祁雪纯不想与程申儿共处一室，也起身离开。

祁雪纯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只能沉默。

但她又知道，她不会因此而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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