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汗，她是为查线索来的，谁要跟他们废这些话。妈妈念叨一整晚，叨叨得她头疼。

“别用那种眼光看我！”程申儿恼羞成怒，“是你先背叛了我们的诺言！”祁雪纯低头打开文件袋，说道：“其实我从司云留下的账本里发现了很多东西，你想知道吗？”

然而，祁雪纯想到，刚才蒋奈也是从这个房间出去的。祁雪纯点头，从监控视频中得到的消息没有错，莫小沫和纪露露先后进入了这家商场。

“跟你没关系，”祁雪纯轻哼，“没人推我，就算保安室满地钉子，我也不会受伤。”她脚步稍顿，而对方听到动静，也转过身来。

于是她站着不动。既痒又甜。

她不禁瑟缩了一下，他粗粝的大拇指弄疼她了。“警官，凶手究竟是谁？”有些大胆的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