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傍晚时分，但别墅内外还是静悄悄的。她是被他抱回到床上的，双腿实在无力，尤其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好像有点受伤。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如果离婚是他想要的，他为什么还会憔悴。他的朋友是个中年男人，符媛儿看着眼生。

“如果你是以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向我发问，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说完，符媛儿转身要走。符媛儿只觉脑子里嗡嗡作响，没法做出什么反应。

而他之所以和程子同还有生意往来，不也是因为生意之下，其实是很多靠工作拿薪水的员工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问。

严妍直觉此刻推开他是很残忍的，她耐着性子等了两分钟，才说道：“你要不肯说就让我走，我还得去找媛儿问清楚。”说来说去，是她自己还放不下。

程木樱环抱双臂，吐了一口气：“反正我不想害你们，我只是想利用程奕鸣……”严妍推门快步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