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牛旗旗，想到牛家和于家的交情。
以前她不在意，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没资格在意。
“后来表姐想要学跳舞，舅舅说什么也不同意，”余刚继续说道，“表姐没有钱交学费，就扒窗户看人家上课。辅导班是要赚钱的，总是把表姐赶走，或者去舅舅那儿告状，表姐免不了又是一顿责骂。”
“就是，热搜上都闹翻天了。”
娶了她之后呢？还是维持现状吗？
一辆加长版劳斯莱斯在酒店门口缓缓停下。
“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汤老板轻笑一声：“我卖给于总了。”
季森卓猛地意识到什么，疾步上前去拉门。
完全的宣誓所有权的姿态。
他走出办公室，新助理小卓在外面等待。
“姐，于总对你真好，”余刚为她高兴，“你吃了那么多苦，老天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专门派于总到你的身边。”
“陆总打算怎么办？”她问。
她决定再给牛旗旗一个机会。
“不一般的不友善。”小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