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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正在喝水的他愣了一下，似乎差点被呛到。
助理记下了，但没有立即去执行。
程子同的脸色铁青。
他愣了一下，转头看过来。
什么啊，还有利息的啊。
符媛儿一时间没想起自己要的东西是什么，她只听到前半句，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我累了，”她收回目光，对季森卓说道：“我去看看妈妈。”
她得去一趟公司，再去医院，然后回自己的公寓。
符媛儿让她别折腾回去了，她坚持回去，也只能随便她了。
符媛儿正想点头，郝大嫂先瞪了郝大哥一眼，“程先生在这里呢，还用你操心。”
她将咖啡喝完，叫来服务生结账准备离开。
她不由地愣了，心里还想着他这话是真是假时，他的吻已经再次落下……
可她越是好心，他心头的愤怒就越大。
“不能把她打发走？”程子同问。
而此刻，这份协议就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