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沈越川的话,而是因为他那个动作。
“……”
陆薄言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还是个小豆芽,怎么可能听得到我说话?”
可是还来不及喊痛,那阵锐痛突然又消失了,许佑宁茫茫然捂着太阳穴,整个一个大写加粗的懵。
有一个朦胧的可能浮上许佑宁的脑海,但是她不敢说出来,更不敢确定。
用点药,伤疤会淡化得快一点。
哪怕他喝醉了,也丝毫不影响他做出正确的决定。
不过,泰国菜沈越川是可以接受的。也许生长环境的原因,他没有挑食的坏习惯,如果像穆司爵那样,不吃的东西可以列一个长长的表格的话,他很早就饿死在孤儿院了。
没想到,她就是他身边的伪装者。
“谁说我们要绑架你了?”男人示意手下,“把她放上去!”
回来A市清净了太久,许佑宁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的场合了,心底竟然有一丝抵触。
“是啊,说是昨天长兴路的酒吧出了点事,她处理完应该是嫌太晚了,就到你这儿来休息吧,还受伤了,我刚刚才帮她处理了手上的伤口。”
洛小夕扫了眼空空如也的走廊:“他们去哪儿了?”
“帮我换药。”穆司爵往沙发上一坐,霸气侧漏,帝王之姿尽显,俨然他所有的命令都是理所当然。
话音刚落,不适感突然又传来,苏简安护小|腹,缓了好一阵才缓下去,但身上的力气就像消失了一大半,整个人又乏又累。
他不算有洁癖,但无法容忍别人口中吐出来的东西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