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祁雪纯计算着,按照这个速度,半小时后他们能到达目的地。
“上车吧,我送你过去。”他接着说道。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阿斯若有所失:“宫警官,你刚才怎么不提议,我们俩陪着她一起去放松呢?”
“爷爷,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她问。
她登时大怒,一个苍蝇似的人,谁给的胆子竟敢这样对她!
“对了,俊风,”司妈拉了一把他的胳膊,“你没想着给雪纯买辆车?”
“我最想破的案子还没有结果,哪来的心情好?”她又喝下一杯。
“对不起……”她低声说。
而餐桌上,摆着刚做好的牛排和沙拉,还有水果派。
他冷冽的目光告诉她,这是她唯一后悔的机会。
白唐想了想,“那就当你没资格听吧。”
写完报告的这天下午,春天的阳光正透过窗户,洒落在她的办公桌上。
社友沉思片刻,“被他看出来没关系,关键是他说的话是否可信,他的目的真像他说的,只是希望你放下杜明嫁给他吗?”
“我们已经联合那名员工老家的同行联合办案,目前是全力寻找失踪员工的下落。”阿斯回答。
她一番话恰如天方夜谭,但又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