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陆薄言不是在开玩笑,沈越川差点崩溃。
穆司爵突然想到什么,叫船上的人把许佑宁早上吃的果子送过来。
想到这里,许佑宁冲出房间,正好撞上穆司爵。
他的声音就像裹着从北极吹来的风,毫无感情的穿堂而过,寒得刺骨。
记者被问得无言以对,只好转移了话题:“小夕,你今天是受邀来的还是……”
许佑宁突然很害怕怕穆司爵会死。
“攻击一个人需要理由的话,那你有什么理由就去伤害一个跟你毫无瓜葛的老人?”许佑宁嗤的笑了一声,“按照你的逻辑,我爆你的头,应该也不需要理由。”
几年前,她最初和陆薄言传绯闻的时候,她模棱两可的回答总是引导着记者往她和陆薄言两情相悦的方向去想。陆薄言结婚后,她一会坦白自己喜欢陆薄言,和陆薄言传出绯闻,一会又澄清和陆薄言从来都只是朋友。
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她直奔向沈越川的小木屋,把门拍得啪啪响:“沈越川,沈越川!”
穆司爵压在她身上时的重量、他邪气欠揍的眼神、透着一丝恶趣味的声音……一一浮上她的脑海。
苏简安越看洛小夕的表情越觉得奇怪,问:“怎么了?你突然问这个,是不是有什么事?”
宴会厅的灯重新亮起,司仪再次出现在舞台上,打开话筒就是一句“哇”,“刚才苏总的求婚真是出乎意料又甜蜜。”接下来,司仪示意音响师放音乐,华尔兹的舞曲悠扬响起。
“还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清楚了。”许奶奶又说,“既然昨天的事情只是年轻人开的一个玩笑,我也没怎么样,你就不要生气了,算了吧。”
苏亦承打开车门:“下去看看?”
……
房间外的乘客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