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探究的注视着他，目光跟探照灯似的。
“白队，我敬你。”祁雪纯只能用这个方式来安慰他，一口气喝下半杯酒。
当着众人的面，祁雪纯只能狠狠瞪他一眼。
程申儿听到脚步声，立即回头，她想冲司俊风露出笑容，眼角却不自觉涌泪。
“你早知道我脸上有油印！”她瞪了司俊风一眼，“你怎么不早说！”
很显然，蒋文也深知这一点，“祁警官，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那么多疑案悬案你不去解决，你为什么总盯着我家里这点事？”
祁雪纯垂眸，“白队……你也这么认为啊。”
“你是清白的？”她冲程申儿问了一句。
可笑，他还真会甩锅。
“不对，”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给他倒薄荷水。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就离开饭桌了。”
她面对的究竟是什么……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能找到自己爱的人，并且花开结果是一种福分，可惜这种福分很少有人能得到，”司奶奶拍拍她的手，“你和俊风的感情，你要珍惜。”
祁雪纯点头。
三姨干脆在杯子上写，这杯酒有问题好了。
“合作？”司俊风冷笑，他还有脸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