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卓抬头，眼里立即闪过一丝诧异，他约的是程子同，但符媛儿跟着程子同一起过来了。“什么？”

“管家，昨天晚上谁巡夜？”程子同问道。这周围看不见的地方，不知躲着几个他的助理。

季妈妈已经将季森卓转到带疗养功能的医院了，人少是这里的特点。浓烈的酒精味瞬间扑鼻而来。

“我没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将自己的心事压到最深处，“季森卓现在需要的，是静养。”符媛儿笑了笑。

“符记！”她走出报社时，前台员工叫住了她，“这里有你的一封信。”符媛儿也不说话，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默默坐下了。

她闭上眼又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没多久又清醒了。隔壁桌的女人正是安浅浅，那个曾经被颜雪薇狠狠给了一巴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