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瞧见一个中年女人走到欧翔身边，扶住了他的胳膊，让他有个倚靠。

“你好好躲着别出来，”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但这时候没法追究，只能交代她，“我去船尾看看。”

宋总拉下脸恳求。

“借你的车，我要回A市……”

十岁就这样，以后会吸引多少男人的目光……

“纪露露看到你做的这一切，她就是用这个要挟你十几年，是不是？”莫父严肃的问。

程申儿惊愣得说不出话来，怎么会！

因为他的拒绝，将会让两个女人同时受到伤害。

他大老远带着保安过来解释，为的也不是缓和她和他之间的关系，说到底还是不想让她再计较程申儿的事。

“现在跟你说正经的，放开我，”而且，“以后不准再对我这样！”

“你……”祁雪纯顿时俏脸涨红，见过无赖，没见过他这么无赖的。

女同学想了想，“我会，因为她是我的妈妈。”

欧翔半靠在躺椅上，脸色还有些苍白……今天葬礼是硬挺着身体熬过来的，其实还很虚。

如果不是碰上施教授，她兴许会被骗一辈子。

回程的路上，祁雪纯的脑子很乱，看似纷繁复杂的线索在脑子里转个不停，迷雾之中，却有星星点点的火光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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