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那么愤怒,又那么悲哀,“我相信她能醒过来,我现在去找更好的医生。” 好多细节,是临时编造不出来的。
“她叫程申儿。”祁雪纯回答。 她摇头:“我不白给,你得帮我去查清楚,谁在给司俊风做药。”
忽然窗外传来一阵动静,有人不停往窗户外丢东西。 他本定下周回来的。
“他偷偷把我电脑里的文件传出去了。”他说。 祁雪纯想了想,“读书,编程序,谈恋爱,当大小姐……反正过得比我们丰富吧。”
她没回答,转身往前。 她最后这句话,说得究竟是祁雪川,还是她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