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知道规定,理解的点点头,只是看向陆薄言,他的目光她太熟悉了他在示意她安心。
紧跟着头条新闻的,是苏简安和江少恺的新闻。
苏洪远仿佛一夕之间老了十几岁,看着苏简安的目光也不复往日的凌厉,“你想说什么?”
可陆薄言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这些话,苏简安已经在心底演练过无数遍,所以她才能这样一气呵成的说出来,找不到任何漏洞。
离婚。
陆薄言笑了笑,乖乖张嘴,很快把一碗解酒汤喝完了。
第二天,大年初一。
很烫,但她只是顿了顿就头也不抬的接着吃,苏亦承面色阴沉。
陆薄言拉住她,“换衣服。我下去取车。”
方方面面她都考虑到了,也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会黑暗有难熬。
苏简安后知后觉的边挣扎边解释:“我……我今天来看唐阿姨,要回去的时候有点晚了,唐阿姨就让我在这里住一个晚上,我不知道你会回来。你……你不要想太多。”
不知道哭了多久,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睁着眼睛等待天明。
眼下的情况,已经没有时间解释太多了,沈越川压低声音,告诉陆薄言他今早收到的消息。
可是都没有,陆薄言弯身上车,就一座悲怆的雕像似的坐在后座,目光晦暗,一动不动,只有额头上的鲜血在缓缓的往下流。
yawen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