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心里一震,错愕的看着穆司爵,“七哥,你……”
他笑了笑,拿过放在一旁的羊绒毯子裹着小家伙,避免她着凉。
“你纠结的是这个?”许佑宁突兀的笑了笑,好像康瑞城闹了一个多大的笑话,“穆司爵告诉我,你才是杀害我外婆的凶手,我差点就信了,暂时答应跟她结婚,这叫缓兵之计,懂吗?”
许佑宁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站起来,“刘医生,我该走了。”
她一向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也就没有把阿金的古怪放在心上。
陆薄言最清楚穆司爵怎么了,看了穆司爵一眼,轻轻“咳”了一声。
“他说,我杀了他的孩子,她杀了我,我们正好扯平。”许佑宁冷冷的笑了一声,“不巧的说,他想开枪的时候,突然不舒服,连枪都拿不稳,我正好趁机走了。”
他伪装成生病的样子,如果许佑宁着急紧张他,她至少会问他一句怎么了。
没错,她根本没有睡着。
“对不起”三个字太浅薄,已经无法抚平他对许佑宁造成的伤害。
想着,一阵寒意蔓延遍穆司爵的全身,冷汗从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冒出来,他倏地睁开眼睛,窗外的天空刚刚泛白,时间还是清晨。
陆薄言少有地被噎了一下,“没有。”
许佑宁似乎没有这么好的车技。
“我暂时不能告诉你。”苏简安神神秘秘的样子,“只要你告我实话,我就告诉你,这件事到底关系到司爵什么。”
东子这样“先斩后奏”,是怕她出去后会再度遇袭吧?
康瑞城看见穆司爵,意外了一下,随即“呵”了一声,“穆司爵,你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