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久没见儿子了……”令月来回踱步,口中念念有词,“他一定很想我……他有先天心脏病,他们照顾不了他的……”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令月看着他怒气勃勃的身影,大概弄明白,他一定是和符媛儿闹别扭了~
符媛儿心头一抽。
“从现在开始,不管谁问你,你必须承认你是我的未婚妻。”
“你能说得具体一点吗?”
这些高档场所的服务员每天工作时其实如履薄冰,就怕不小心得罪了“贵宾”。
她看得明白,严妍是跟程奕鸣闹别扭才会这样。
“碘伏抹伤口不疼。”他轻哼一声,讥嘲她连这个也不知道。
但转瞬又像察觉到外界有危险的蜗牛,缩进了自己的壳里,不愿让他看到最真实的自己。
程子同眸光陡深:“伤得严不严重?”
令月摇头:“我真不知道,但根据推测,里面的东西特别值钱。”
她不仅感觉到头晕,而且由内而外的燥热……
他的回答,是下车走到了她面前,“谁准你回去?”
严妍点头,“我就在附近看看。”
“程奕鸣,我是第几个给你伤口涂药的女人?”她一边涂伤口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