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性的拥抱，淡如无色无味的白开水。

苏简安漫不经心的答道：“第一次是在医院，我和佑宁一起住院，佑宁来看我，你的目光突然变得很防备，当时病房里除了你和我，就只有佑宁了，可是我实在想不出你防备佑宁的理由，就什么没有问你。”

所以，与其说她是帮那个女服务员，不如说她在替沈越川出气。反正她有苏亦承和陆薄言撑腰，要钟略半条命都没问题，她根本没在怕！

穆司爵也没有再打开文件，看着车窗外急速流逝的光景，思绪慢慢的拉远。

还是很痛的。

穆司爵闭上眼睛，企图让自己睡过去，心上的疼痛却越发明显起来，就好像有什么绞在心脏上，然后慢慢收紧，要把他的整颗心绞碎一般。

但是，如果她没有放弃沈越川，那么她不会有萧芸芸，沈越川和萧芸芸也不会认识，甚至牵扯上感情瓜葛。

萧芸芸以为自己遭到鄙视了，避重就轻的反问：“很奇怪吗？”

她激动得好像中了大奖，打车直奔医院，想和江烨分享这个好消息。

苏简安只能心疼。

周姨知道，穆司爵答非所问。

“没错。”沈越川说，“年龄还小的时候，我确实怪过你，甚至恨过你和我父亲。但是现在，我已经放下了，你也不需要再放在心上，我是认真的。”

萧芸芸侧耳听了听，老老实实的说：“有啊。”

沈越川眯缝了一下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萧芸芸：“看不出来，原来这么好养活。”

说到最后，穆司爵的口吻已经变成自嘲。

她已经缺失沈越川的生活二十几年，再浪费时光，那就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