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表情复杂的下床,飘去洗漱了。 陆薄言看着她,唇角的笑意更深。
一个又一个,苏亦承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她看了太多了。 快速散瘀的药是贴片的,很大的一片,加上苏简安脸小,几乎要贴满她大半个额头,不过凉凉的感觉倒是很有效的缓解了额头上的疼痛。
“谢了。”苏简安利落地套上手套,“就知道你会帮我把东西带过来。”这是她和江少恺多年培养出来的为数不多的默契。 “谢谢你送我过来。”苏简安下了车,又对陆薄言说,“你先回去吧,我待会自己打车走就可以。”
“……右手伸出来!”陆薄言几乎是咬牙切齿。 那时她的纠缠或许让陆薄言厌烦,可现在,他的身影成了她的支柱。
可这毛巾是怎么跑到她脖子上的,她毫无印象。 苏简安正好奇陆薄言的这位“老朋友”是谁,餐厅门口那边突然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她愣了一下。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苏同学,你有进步。” 苏简安瞪了瞪眼睛:“你听错了!其实我是想问你喜不喜欢这条领带!要么是我表达错了,我喝晕了嘛,措辞错误是正常的!”
最重要的是,洛小夕带着她见到了她最喜欢的一位本职是法医的推理作家。 仿佛知道她还要挣扎似的,陆薄言不等她有动作就先沉声命令。
“喜欢的东西你要自己去争取,喜欢的人也是一样。”苏亦承摸着她的头告诉她,“想想如果他和别人结婚,你会不会难过?” 下楼去找到徐伯,只说了“海鲜”两个字徐伯就一脸了然了,上车后又告诉她:“那不是餐厅,只是一个老厨师厌倦了城市的生活,跑去渔村住,跟渔民们熟了就经常能买到很好的海鲜,他喜欢做好了叫熟人朋友去品尝,别人吃不到的。”
苏简安剥葡萄皮的动作顿了顿,顿时头疼。 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她可能又要和陆薄言同床而眠?
陆薄言高大的身躯压得她无法动弹,只有那句话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盘旋。 “没关系。”陆薄言的语气堪称温柔,苏简安以为他能说服合作对象重新和他合作,松了口气,却听见他说,“你负责赔偿就可以了。”
苏简安笑了笑:“我很荣幸。” 苏简安沉吟了一下:“不是,是我变得贪心了。暗恋他的时候我觉得只要能在杂志上看他一眼就好了。结婚时我觉得能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几年,我就应该满足了。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我学会了吃醋,我不想和他离婚,想永远当他的妻子,陪在他身边……
洛小夕唉声叹了口气:“爸,人艰不拆啊。我妈是不是在楼上,我上去看看她。” 苏简安没想到楼下有这么多人,一个两个还像看到了世纪奇观一样盯着她,她一发窘,下意识的就把脸埋到了陆薄言的胸口。
陆薄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想偏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气得不愿意再看她:“睡觉!” 话题突然转了方向,苏简安的脑子有点跟不上节奏,茫然了半晌才问:“你又想说什么?”
“妈,”陆薄言提醒母亲,“她是法医。”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 她突然想起昨天陆薄言不问陈璇璇为什么撞她,直接就问了陈璇璇是怎么撞她的。她回答后,他反应冷淡。她以为他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可实际上,他记住了,而且记得很清楚。
“……从我房间门口经过的时候!” 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现象。
苏亦承笑了笑:“问题是我有什么好让你旁敲侧击的?” 陆薄言放下红酒杯:“去休息室。”
这时,音乐停下来,开场舞也结束了。 苏简安听出陆薄言的语气有些怪了,但还是怯怯的说了出来。
苏简安其实想买的,但是陆薄言不让……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自动自发告诉他:“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印象里,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我叫她许奶奶。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可是我妈妈走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