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医生首先给陆薄言做了检查,确认他目前除了发烧之外没有其他问题,另一名医生叮嘱苏简安:“这几天陆先生特别需要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只挑最紧急的处理。另外不要让他再私自离院回家了,否则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
办公室内。
她也不问什么,只点点头:“好。你先走吧,我等钱叔开车出来。”
“哎!”脑海中浮现出刚才陆薄言缠|绵悱恻的吻,不由得联想到一些什么,惴惴然看了一眼休息室的门,慌乱的挣扎,“放我下来!”
“别的方法是什么方法?”苏简安几乎要脱口而出。
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凛冽至极的危险:“……康瑞城废了那么多心思想整垮陆氏,我们也该有点表示了。”
已近很久没有这样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了,就好像刚刚做了一个全身按摩,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透着舒服和满足。
“可是你有没有考虑到……”江少恺欲言又止。
陆薄言合了合眼,示意他知道了,随后沈越川被陈医生拉出房间。
“我没事,老毛病而已。”顿了顿,陆薄言才接着问,“简安呢?”
她调出刚才通话的号码,发过去一条短信,说他最近和穆司爵在一起,之后又删除了痕迹,这才去洗漱换衣下楼。
这之前,陆薄言只是听苏亦承说苏简安怀孕的反应很严重,现在连唐玉兰都要苏简安放弃孩子。
苏简安本来想说没胃口的,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两声,她想起肚子里的孩子,顺从的走过去,但是拒绝和陆薄言坐在一起,选择了他旁边的单人沙发。
萧芸芸的陪夜“装备”很快从相熟的同事那里借来了,一张躺椅,一张毯子。
正愁着,江少恺就打来了电话。
记者:“陆太太,陆先生真的用特殊手段逃过了法律的制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