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陆薄言提醒母亲,“她是法医。”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 睡意正浓的人最讨厌听到的大概就是“起来”两个字了,苏简安嘟囔了一声,转过身去把脸埋进沙发里,装聋。
陆薄言本来可以不管她,却还是带她来看医生。如果把他的举动理解为关心,那这些关心都是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里她白白赚来的。 江少恺掩饰着身后的小动作,也笑了笑:“谢谢顶个屁用!”
她机智地伸了个懒腰:“咦?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宁愿去自首……”洛小夕缩在苏简安身后,哭着说。
走廊里哪有什么洗手间,陆薄言也不拦她,看着她横冲直撞的往前,发现自己是在走廊上后又低着头乖乖折返回来。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从前进方步到后退方步,再到左右转90度,一步一拍的调教她。
沉沦就沉沦,失控就让它失控。 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