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就是艺术,把艺术放在一堆垃圾附近,就太恶心了。
“是谁?这样的血液,绝对不是轻易的滴落在这里的,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附近,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为了让这群鼠人不出现什么纰漏,阿诺德可是让他们狠狠的在最为浓重的鼠疫羊水中失控了一次,感受下那种生不如死的另类释放一下。
血液流下,司仪长的小刀在古德腹部刺开,
“人类...食尸鬼、瘟疫、稻草、蜘蛛..大地之上,海洋之中,所有和我等敌对的人都会陷入疯狂,无一幸免!”
和尤歌从他所附身的鱼人记忆之中读取来的、那个叫做奥咯的鱼人出了倒刺外,完全看不出一丝丝的相同之处。
“把他带下去!”,向身侧鼠人示意,这位自己身边唯一愿意听从他的命令的鼠人也是如今他不可多得的好下属了,否则都没有人为他打扫大殿了。
“TheRed!”
“为什么...我好想上去舔舔?”
更甚之,他也曾希望自己不会被别人追打,被歧视,有一个安稳的家,而不是躲在这肮脏的下水管道之中和那个每天晚上都会折磨他的断指苟活。
“好不容易有俩位神灵的司祭帮助我们,难道不试试吗?”
滑过山洞和四周结晶之上,只是轻轻的触碰,就出现了巨大的裂缝,
“尤歌大人,打算动手了吗?”
拖住吗?对方也不像是会跟着自己走的人,
深红物质回归,重新出现在面前的尤歌看着这群全身虚脱,毫无动弹之力的人类,点了点自己此刻红衣无面之人的头颅。
扑面而来的信息,强行闯入了艾尔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