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队，我一个人过去就可以了。”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她这才知道，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

她拒绝让自己深入思考这个问题，刷刷几下，麻利的收拾好东西，提起运动包离去。隔天，祁雪纯迫不得已跟着司俊风到了他二姑妈家。

莫小沫使劲摇头，“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如果这些年来，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是缺钱的，这张支票能解决她的很多问题。他收起脚步，“你怎么样？”

祁雪纯心里一沉，他说的是实话，进了那种地方的钱，无法查了。“我……我不信！”程申儿咬唇。

到了办公室，白唐给了她一份资料：“这件事你知道了吗？”她在走廊碰上祁雪纯，两人不约而同停下脚步，气氛多少有点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