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沈越川疑惑地问,“有没有在听啊?”
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16岁那年失去父亲,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
她慌忙垂下眼睫:“怎么了?”
“你不懂正常。”庞先生说,“就像我们男人听不懂你们聊的包包和化妆品一样。”
苏简安心里有些没底:“我要去医院。”
陆薄言蹙了蹙眉,随即说:“这很正常,你不用这么意外。”
苏简安欲哭无泪的遁了:“我去倒水。”
她刚刚睡醒,眼睛比平时还要亮上几分,长发有些蓬乱,笑得像个孩子,不自觉的说着亲昵的话。
还能耍流氓,估计痛也痛不到哪里去。
果然,电话一接通沈越川就说:“邵氏兄弟的车从地下停车场走,我已经叫人一路监控了,你开车跟着,我现在带人去跟你会合。”
陆薄言眯了眯眼,危险地看着苏简安。
十四年前,10岁的苏简安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唐玉兰说起那时她是怎么像小跟班一样缠着陆薄言叫哥哥的,她的脸就一阵一阵的红。
苏简安不敢再往下想,只能不断地想陆薄言牵着她的手时的样子,吻她时的样子,偶尔对她笑的样子……
“华西公寓发生命案,现场女死者一名,已经查明身份,是最近生意丑闻和家风丑闻频频的陈家的大女儿陈蒙蒙。
“我……”苏简安看见他手上的药才恍悟,艰难地一字一句的说,“我觉得你要给我擦药……”
“好多了,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