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门前,陆薄言并没有下车,他摸|摸苏简安的头:“我还要去个地方,晚上回来。” 虽然早就对苏洪远这位所谓的“父亲”失望,但他一而再的伤害,苏简安还是觉得心壁上有什么正在被缓缓剥下,落地……
苏简安给他掖了掖被子:“你休息吧。” 这种反应在陆薄言的预料之中,陆薄言递给她一张纸巾,说:“以后再带你来尝别的口味。”
她心里又是一阵绝望:“什么时候开始的?” 苏简安已经猜到他未说出口的台词了:“你怕我知道后会离开你?”
“她什么都没做,我就已经爱上她。” 苏简安垂下眉睫,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要么有人愿意给陆氏贷款,要么……把康瑞城送进监狱。
相比之下她三个月之前的事情,好像已经成过眼云烟了。 为了给妻子治病,他花光积蓄,认识的人都开口借过钱了,现在已经没有人愿意接他的电话,所以他才绝望的躲在树底下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