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皱眉：“同样的问题我不想说两次。”等到怒气渐消，符媛儿才拿起助理刚拿进来的预算表，看一眼，她就觉得头疼。

“我不想半途而废。”她摇头。刚才强忍住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林总特意用自己的筷子将一块三文鱼夹到了严妍的碗里。严妍怔然半晌，幽幽说了一句：“我觉得这就叫天意……”

担心自己做不好，答应帮他拿回属于他的东西，到头来却食言。如果四十岁离婚，女人还可以做什么。

那就一定有问题了。这样的思路似乎合情合理，但她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但理智也回来了。说完，她扶起妈妈走出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