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澳洲长大的萧芸芸来说,平安符是个很新奇的东西。
“你你幼不幼稚!”许佑宁怒火中烧,可是她又不能从电话里爬过去揍穆司爵。
穆司爵的声音顿时更沉了:“我知道。”
如果沈越川相信林知夏,就证明萧芸芸在沈越川心里没有一点位置,林知夏会趁机叫她死心吧。
沈越川放下衣服去打电话,末了告诉萧芸芸:“四十分钟后送到。”
“你的感觉出错了。”沈越川否认道,“我喜欢知夏,而且我确定,她就是要跟我厮守一生的人。萧芸芸,你别再痴心妄想,我不可能喜欢你。”
“傻瓜。”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松开她,“我不发病的时候,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照顾你没问题。”怕萧芸芸不信,他又强调了一下,“真的。”
许佑宁挣扎了几下,除了能听见手铐和床头碰撞出的声响之外,一切没有任何改变。
萧芸芸颤声问:“所以呢?”
沈越川的太阳穴戳着一阵一阵的疼:“萧芸芸……”
陆薄言,沈越川,穆司爵,这几个人都是一伙的,许佑宁去找沈越川,就等于找穆司爵。
他也不会?
进了门,萧芸芸才低声说:“表嫂,我被学校开除学籍了。”
她赖在这里没几天,公寓里已经处处都有她的痕迹。
就是凭着这一点,许佑宁才笃定害死她外婆的人不是穆司爵。
每一种说法都煞有介事,但都无法说服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