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卓提供的消息不会有错，”符媛儿摇头，“我们大胆挖吧。”

程奕鸣原本在她身边趴着，闻言他转为平躺，哼笑一声：“你在威胁我？”

她在心中自嘲轻笑，谁会把这些话当真，谁就输了，而且会输得很彻底。

她又试着推动这两扇酒柜，两扇酒柜更不用说，纹丝不动。

“你查过了？”符媛儿诧异。

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双眼紧闭，东倒西歪。

程奕鸣疑惑的挑眉：“什么意思？”

严妍沉默。

符媛儿听出了他叹息中的善良，心头一动。

严妍想要将手挣脱出来，却被程奕鸣一把拉入了怀中。

“我当然不会让你去做，还是说你瞒着我，根本就是想借机和于翎飞在一起？”

她想了想，拿出电话准备拨打他的电话。

程奕鸣眼中的冷光落在严妍脸上：“你也这样想？”

符媛儿将信将疑，也试着趴下，顺着屈主编的视线，她看到了……椅子脚的螺丝钉。

见到时因为喜欢把它买下来，玩过一阵就厌倦，心血来潮时又翻出来玩一玩。

“他很想恢复自己的身份吗？”于翎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