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你不行了，怎么着？”“下午太迟了，我现在就要进去。”祁雪纯起身便往前。

助理见她坚持，便退出了病房。严妍一愣，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但在保姆的话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

“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祁雪纯继续说，“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从血迹的形状、数量来看，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而是独立存在的。

“你不用道歉，”秦乐摇头，“这都是我自愿的。相反我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以这种方式，我怎么会有机会陪你走这一段路呢？”他脸上的失落也没有了，遮掩起来了。

事实出乎所有人意料，死者的确是毛勇，不但DNA检测能对上，司俊风给出的时间节点也都一一吻合。“怎么，酒吧乱成这样了，还不让警察管？”祁雪纯严肃的反问。

她因他的话回过神来，他说的也不都是废话。六婶恳求的眼神，让严妍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