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圈子里,潜规则和不为人知的交易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圈内圈外都心照不宣而已。
“……”苏简安眨巴了一下眼睛,双颊上的酡红变得更深。
沈越川怒了:“苏亦承!有种吃完饭你别走!后花园见!”
陆薄言回房间的时候,苏简安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趴在床上演算,时而蹙起秀气的眉头,时而用笔杆抵住人中,模样认真又倔强。
说到做到,洛小夕趴在船板边看岸上的灯火和游客,呼吸着小镇上清新如洗的空气,突然感慨,“其实,生活在这里的人挺幸福的,守着风景无忧无虑的活到老。”
理智告诉她应该走开,可快要一个月不见苏亦承了,她的目光实在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陆薄言嫌弃的皱了皱眉:“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
红色的法拉利疾驰在马路上,路两边的华灯汇成流光,从眼角的余光里一闪而过。
一开始,他每晚都厚颜无耻的跑过来和苏简安挤一张床,他的豪华大主卧彻底闲置下来。
洛小夕突然有一种窒息感,那种久违的沉重又压上心头,她关了水龙头,来不及擦干手就低着头落荒而逃。
一座紧闭大门十四年的老屋这几天突然有人进出,都是穿着黑T和军靴军裤的青年,见了人他们也不打招呼,低着头就走过去,行事很低调的样子。
苏亦承毫不在意,用力的掠夺她的滋味,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的松开洛小夕,他的双手捧住洛小夕的脸颊,突然咬了咬她的唇。
陆薄言说:“赢得太多,他们不让我打了。”
苏亦承习惯了被迁就,她却习惯了任性。之所以一直和苏亦承吵吵吵,她并不是完全没有责任。
一阵强风刮过来,雨势又有变大的迹象。雨滴狠狠的抽打着山路上的植物叶子,不停的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但无法否认的是,对外一向绅士做派的陆薄言为了她变流|氓,她最大的感受是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