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苏简安问:“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 “你好。”苏简安礼貌地和对方打过招呼,陆薄言示意她坐下,随后叫来了服务员。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明明是你先开始的。”他弹了弹苏简安的额头,“下次别闹。” 苏简安听话地伸出半截小舌,舌尖被烫得发红了,隐隐有脱皮的迹象,痛得她直吸气。
“没关系!对了,你怎么会在G市?我听同学说,你回国后在A市的市局上班啊。”唐杨明笑着说,“我这段时间正和公司申请调去A市的总公司上班呢!还想着到时候要找你们老校友聚一聚。” “简安,”闫队长走过来,“你能不能正常工作?不能的话,我们调其他人过来,你休息几天。这次的案子不简单,你不能开玩笑。”
苏简安“噢”了声,把手交给陆薄言,任由他牵着她穿过宽敞的城市广场。 苏简安愣了一下,陆薄言已经绕过她往屋内走去。
苏简安努力往后撑,好拉开自己和陆薄言之间的距离,但脸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热了:“我,我怎么知道你会想什么?” 别扭!
她温软的身躯和他紧密贴合,体香在那一刹那窜入陆薄言的鼻息。 经过她的房间时,陆薄言丝毫没有放慢脚步,拖着她直接进了他的房间,开门时他倒是一点都不像醉了。
陆薄言:“……” 陆薄言揉了揉她略有些僵的手,紧了紧牵着她的力道:“没有就好,走吧。”
秘书的笑容极具亲和力:“不客气,这都是陆总吩咐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回去上班了。” 翻开菜单才知道,这里居然是火锅店,用G市的说法,叫打边炉。
苏简安深吸了口气,拼命压抑着心底躁动的小怪兽第二次了,陆薄言要是再吼她,她绝对要爆发! 问了徐伯才知道,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
不一会,陆薄言就换好衣服出来了,他还是一身正装,只不过领带换成了领带结,上衣左侧的口袋里加了一块白色的口袋巾,整个人华贵优雅,一举一动之间都有一股浑然天成的绅士气息。 “好了,苏小姐,玻璃渣子已经全部取出来了。”医生把镊子放到托盘上,“接下来我们帮你清洗伤口,这个不会很痛,而且很快就好了。”
苏简安心不甘情不愿的和陆薄言十指相扣,然后扬起浅笑。 “行啊小妞。”洛小夕对苏简安刮目相看,“果然是跟着陆薄言久了。”
害怕被陆薄言察觉到不自然,苏简安拼命地把眼睛闭得紧紧的酝酿睡意,最终加速的心跳还是抵挡不住困倦,她沉沉睡了过去。 苏简安想了想,决定豁出去反正前几天去试礼服的时候,陆薄言已经看过碰过了,再看一次碰一次……也没什么。
洛小夕被他吼懵了,愣愣地摇摇头:“没看见啊。” 还回得这么巧……
苏简安看起来挺机灵,实际上是一个心眼特别死的人,喜欢的和不喜欢的泾渭分明,大有一辈子都不会转变态度的架势。 无论如何,她还是愿意相信陆薄言,愿意相信这像极了人为的阴谋只是巧合。
洛小夕笑了笑:“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瞎胡闹是不是?跟你表白是瞎胡闹,倒追你是瞎胡闹,可是你见过瞎胡闹了十几年的人吗!” 陆薄言坐回办公桌后,见苏简安还气鼓鼓的杵在那儿,望着她:“过来。我叫你来公司,不是让你来揭穿出轨的。”
“你不用跟他道歉。”角落那边传来凶手的声音,“我对男人没兴趣,不会动他。” 陆薄言不置可否,替她拉上试衣间的门:“慢慢试,我们有很多时间。”
徐伯突然出现在苏简安的身后冒出这么一句,又指了指前面:“健身房在那边。” 助手说:“陆先生,唐先生要先给您太太把脉。”
陆薄言蹙了蹙眉:“妈,她不会想去那种地方。” 肉偿?
苏简安眼睛发亮陆薄言这是要帮她?这么久以来只有陆薄言指挥她的份,现在她可以奴役陆薄言了?! 是谁说虔诚的人会心之所愿无所不成?洛小夕这么随性的人虔诚了十年,她会得偿所愿的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