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里都难受……”祁雪川嚎起来,一听就知道是恐惧大于痛苦。
谌子心尴尬的握紧体温计,稍顿片刻才说,“学长,这件事我也有错,你给我一个机会做补偿吧。”
祁雪纯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走了好一段路都没消褪。
他揽着她的肩往外走,一边说道:“你不喜欢韩目棠,但这次他不会再有理由威胁你。”
他立即跳下床,躲开无影灯强烈的灯光。
两人滚落到了沙发里,他的热气一波接着一波,一波比一波更加猛烈……她悄悄抓紧了身下的垫子,不让自己恐惧的声音溢出喉咙。
“我们要不要赌一把……”
“你还要装吗,”祁雪纯凌厉的挑起秀眉,“你和那个男人有聊天记录。”
他以为傅延要的是管道涂层的专利配方。
一直到她走出房间,祁雪川都没说过一句话。
听这声音像傅延。
“现在我没法把你怎么样,我没有证据,也打不过你,”祁雪纯依旧一本正经,“但你最好祈祷别有一天落到我手里,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
论力气,祁雪纯可能和一般男人比一比,但在司俊风这里就没有比的必要了。
祁雪纯冷眼看着他,看他装到几时。
她刚从洗手间出来,越想越觉得,云楼是故意往她身上倒饮料。
大家一听是司俊风的太太,眼里都带了几分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