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洛小夕举起酒杯:“苏总,我先干为敬。”谭竹陪酒陪睡
陆薄言反而笑了:“那你说说,我有什么事。”
洛小夕拿过那支法国进口的红酒,替自己和苏亦承倒上:“苏总,我以后还要靠你多多照顾的,再敬你一杯。”
苏简安说:好了,我去研究死人的尸体了。
陆薄言拉着苏简安上楼,把他的衣服从衣帽间拿出来:“你进去换。”
谭竹黑料“回来。”陆薄言叫住她,“没看见要下雨了吗?你去哪儿?”
他的车子就停在警局门前,苏简安坐上副驾座,又看着陆薄言绕过去上了驾驶座才反应过来:“你怎么会来?”
“喂?”沈越川疑惑地问,“有没有在听啊?”
她不知道的是,她猜对了。
其实她用的手机和陆薄言是一样的,不过她用的是白色,而他用的是黑色。
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和庭院相得益彰,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
“……嗯。”
陆薄言咬了咬牙:“闭嘴。”
至于这个张玫,她和苏亦承之间的气氛不亲密却也不生疏,根据她对苏亦承的了解,他和张玫的关系多半不止老板和秘书那么简单,但是越没越过最后的界限,她不知道。
这些年陆薄言像一台24小时通电的工作机器,似乎永远都在忙碌,眉头永远都蹙着,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放松。
“公司的健身房。”洛小夕稍稍调慢跑步机的速度,“怎么了?”
家里的佣人都知道她和陆薄言分开住,她不想等会有人上来收拾陆薄言的房间时误会他们。苏简安面带恐慌地摇头陆薄言现在的样子喜怒不明,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
苏简安突然想起当初她要把卡还给陆薄言,他生气的样子。说完她就扔了手巾,赤着脚往苏亦承的车子走去,发现还有上百米的距离,忍不住出声抱怨:“你把车停那么远干嘛?”
不过苏简安已经习惯了陆薄言的喜怒无常,转身她就忘了,下午的工作丝毫不受影响。很快地,她的脸已经干净如初,陆薄言收回手:“好了。”
她后退了一步:“嘿嘿,不用啦,我后天去上班,后天见哦。”她为什么单单向陆薄言抱怨呢?
五点多的时候,洛小夕打来了电话,让苏简安出去一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苏简安始终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像扇动着翅膀的蝴蝶,薄唇被她抿得嫣红似血,像刚盛开的花瓣一般鲜嫩饱满,陆薄言艰难的移开视线才没有吻下去。
淡淡的甜香味溢满唇齿,松软的蛋糕在舌尖上快要化开,苏简安反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错愕地看向陆薄言“嗯,我这样跟你说吧”苏亦承缓缓地说,“我知道有人要围堵你,马上就给他电话了,结果是他的助理接了电话,他的助理说他在开会。哪里不对,你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