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无语反驳。
她刚才不是主动贴着他,不是用指尖勾他的下巴。
将程子同请进来之后,她才将真实的情绪表露出来,“子同,你是来跟媛儿道歉的?”
“送给你。”他说。
她完全忘了他们是两个刚跑了一趟民政局准备离婚的人,在他的温度之中逐渐沉沦……然而,当他整个人覆上来的时候,她混沌的思绪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
她的确有,如果焦先生一定不答应采访,她就会提出采访他的未婚妻。
她等着妈妈继续追进来教训她,这样才符合妈妈的性格,但今天妈妈并没有进来,而是在客厅里打起了电话。
她样子像被吓到的兔子,慌乱又无处可躲。
说完,他拉起符媛儿的手准备离开。
她不禁愣了一下。
“我当然识字,但我看不懂你在做什么。”
符媛儿去开会后,她便坐在办公室思考子吟的事情。
符媛儿忽然发现,这已经成为子吟的惯常动作。
子吟乖巧的点头,抱着电脑离开了。
“子同,子吟带人来匆匆搬家走了。”符妈妈说。
深夜的寂静之中,子吟的愤怒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令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