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并不知道袁子欣是药力发作。
众人一听,诧异的目光齐刷刷转到他身上。
“你现在也看到了,她在挑拨离间,”祁雪纯耸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到时候我还击她,你可别心疼。”
“你醉了,睡吧。”他将她提溜起来,送到床上躺好。
与美华分别后,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将跑车开到街角。
“俊风……”她轻叹一声,“都怪伯母,没把女儿教好。”
祁雪纯深知反对无用,如果闹到她爸开车来警局接她,反而是个大笑话。
但这个女人,始终没转过身来。
“你笑什么?”祁妈瞪住她。
即便躺到了床上,她脑子了还不断回响妈妈的声音。
“……那碗汤里的葱花真是我放的吗,管家也说除了我没人进过厨房……我手里的那些财产,真应该交给他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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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看不下去了。
“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啊……啊……”忽然,客房里传来一阵惊恐的尖叫。
祁妈觉得自己不急死,也要被这两人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