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穆司神，颜雪薇有些愣神。按着他以往的风格，他应该强迫着自己穿上，但是他并没有。

“收欠款。”祁雪纯回答。

“我听说你认识许青如，想跟你说说她的事。”李美妍捂了捂脑袋，她虚弱得快要支撑不住。

果然是他走进来，然而他目光如刀，冷冽冰寒。

掉下悬崖后她伤痕累累，昏迷不醒，顺着山间溪流被冲到了另一座山里。

李花艰难的张嘴，但包刚不松手，她发不出太多声音。

“你不知道夜王吗？”许青如有些不可思议，“那些你看不到的，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势力，都由夜王控制。被他盯上的人，没有逃掉的……我应该算是唯一的例外。”

许青如明白了：“所以这事是你的老板程木樱让你干的？”

旁边的手下跟着点头：“这种感觉，有点像我第一次去动物园看到猴子。”

司俊风挑眉：“你需要我认出你？总裁夫人在公司上班，总裁却不知道，你想让我们成为员工的八卦？”

“道歉！”他再次命令。

祁雪纯了然，多问无益，这件事必须抓着证据，当面质问。

“我……”

也被你收买了？”她问。

“你为什么不止血！”祁雪纯低声喝问。

资料是程木樱给的，这祁雪纯早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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