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陆薄言说,“我和阿光查了一下,康瑞城确实把周姨和我妈关在老城区。” 相宜张嘴咬住奶嘴,大口大口地喝牛奶,最终没有哭出声来。
许佑宁被看得有些心虚,“咳”了声:“我等你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海拔高的原因,山顶的雪下起来总是格外凶猛。
许佑宁看向穆司爵:“叫个人送我,我要带沐沐去医院。” 阿光第一时间联系了穆司爵。
“才过不到十分钟,他应该刚见到两个老太太,你去叫他,只会惹他生气。”康瑞城说,“再等半个小时。” “许佑宁,你不说话,就是心虚。”
医生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大叔,包扎手法十分熟练,很快就替周姨处理包扎好伤口,但是,鲜血很快就再度把纱布浸湿了。 “我刚才跟沐沐说,你不是故意的,让他给你一次机会。结果沐沐说,要看你的表现。”许佑宁爱莫能助地耸了一下肩膀,“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