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完毕,她收好东西准备离开,病人又叫住她。 程奕鸣看着她抽动的肩膀,仿佛看到那个夏天,年轻茫然的她独自面对一切的无助……
闻言,严妈立即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我以前是病人吗?” 酒店的休息室里,程奕鸣仍坐在椅子上。
“奕鸣,你别生气了。”于思睿跟上程奕鸣,柔声劝慰。 严爸小声嘀咕,“难道我不好么……”
严妍也看着程奕鸣。 严妍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你这个可能要缝针。” 严妍冷笑,幽幽的问道:“他们的亲人是至宝,难道别人的亲人是草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