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害怕的地方是医院,最害怕的人是医生。现在只要能说服陆薄言回去,她做什么都愿意,包括装无辜。
第二天,苏简安被闹钟吵醒,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睡眼惺忪地下楼。
邵明仁只是觉得后颈上一阵剧痛,然后就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那不是等于让你享受无数次?”苏简安坚决摇头,“我不答应。”
下床走出房间,陆薄言刚好从书房出来。
“不想去的人,似乎是你。”
正午的阳光炽烈灼|热,她撑着遮阳伞,裙摆被微风掀动。她一步一步走来,他的视线就怎么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你是不是想走?”陆薄言突然问。
说完,苏简安抽了张纸巾擦干手,离开了洗手间。
仿佛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他唇瓣的温度,他温热的气息,他搂着她的双手……
钱叔把苏媛媛的话一五一十告诉陆薄言,着重情调苏媛媛取笑苏简安连结婚戒指都没有的事情。
这个决定,是她在挑战自己。毕竟这么多年以来,她从不敢对陆薄言生出这样的心思。没和陆薄言结婚之前,和他独处,对她而言简直是一件奢侈的事。
苏亦承递给她一张手巾,她擦了擦手,说:“不要了吧,明天我买条新的赔给你。”
“陆先生”记者已经忘记原先准备好的问题,一个劲的挖他和苏简安的料,“你和你太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
这时,陆薄言放下文件看过来:“该下去了。”
全然不觉,背后有一双深邃的眸,正盯着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