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符妈妈抬头看向程子同,眼神幽幽,“你现在对我说的这些话,是逢场作戏吗?”
助理一愣,是啊,他不是车主,他还真做不了主。 原来他对子吟不是偏袒,是故意而为之,不知他是从哪一件事开始怀疑子吟,然后借着她对子吟的怀疑,表演他对子吟的偏袒。
她听到脑子里“轰”的一声,变成完全的空白。 为里外是一起的,但细看之下,里面的宾客都不出去,外面的宾客也都不进来,原来是同时举办的两场宴会。
符媛儿憋笑,知道他是真的嫌弃,但也忍不住开他的玩笑:“在我面前口是心非,你讨不着好。” “现在没事了,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连着好几天,符媛儿都没回程家。 程子同冷笑:“时机到了,你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