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之前，司俊风对她说，二哥是成年人了，不可能按照别人的意志行事，说太多容易反目成仇。

他也没多问，只是陪着她往回走。

所以，这次她不多说了。

“谌子心为什么把程申儿叫来？”她摇头，“如果她是为了试探祁雪川，这事做得就有点过了。”

对面传来一阵标准的普通话声音。

温泉池边上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偶尔飘落几片叶子，风景美得像画。

“这个莱昂什么来头？”司妈问。

“你怎么了，一直做噩梦！”他问，“你一直在喊头疼，你是不是旧病复发了？”

实则早布置好一切，用调查组的手帮他洗刷嫌疑。

“我很累。”她连眼皮也不想睁开。

祁雪川笑了，“你想我记得你吗？”

“不适应她，”司俊风挑眉：“不如我来帮你？”

“路医生在哪里？”

“不要你管。”他推开她，勉强爬起来，脚步不稳的往前走去。

光线昏暗的隧道。

闻声，高薇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