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他杀伐果断,目光深远,无往不利,他在许多人的心目中是犹如神明般的存在。
涂上祛疤膏躺到床上,苏简安才想起她刚才亲了陆薄言一下。
洛小夕怔了怔,撇了一下嘴角,“对人也是的话,我早就踹了你喜欢别人了。”
幸好现实世界不会变的那样凶险。
联系了她买的水军,可领头的却说要把钱退还回来。
说着她惊奇的“咦”了一声:“你在泰晤士河旁边?这个地方我也去过啊,再过去一点就是威斯敏特大教堂。”
有时候陆薄言是挺流|氓的,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流氓得这么……直白不讳。更加奇怪的是,她为什么无法反驳了?
苏简安隐隐约约都懂,苏亦承不去找洛小夕,也是这个原因。
“陆薄言,”苏简安咽了咽喉咙,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你怎么了?”
陆薄言十一点有个视讯会议,回来洗个澡换了衣服时间刚刚好,苏简安无事可做,又盘着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吃水果边看电视。
第一次上桌就坐庄,对很多人来说是一个太大的挑战,苏简安跃跃欲试:“好啊。”
“好吃!”洛小夕点头,“你怎么想到的?”
“我高兴个球啊!”洛小夕差点暴跳,“你当我这里是旅馆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苏简安瞪了瞪眼睛:“下个月15号?那很快了啊,不过,你跟我说这个……”
陆薄言这么忙,两年的时间这么短,他能一一实现吗?
也是这一刻洛小夕才知道,原来唇碰到唇不一定就是接吻,也可以是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