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什么地方不对，你就是能力有所欠缺。”

“我跟你一起……”严妍刚想起身，又被程奕鸣拉着坐下。

她深吸一口气，“我会完成这次采访的，程总你就别操心了，回你的包厢吧。”

随着他转头，程先生的脸也暴露在灯光之下。

符媛儿蹙眉：“你搞什么鬼？”

后来符媛儿也顾不上他，没想到他真的就趁乱走了……

秘书在一旁仔细瞧着颜雪薇，她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脸上除了还带着些许泪痕。

嗯，这话算是很难听了。

本来符爷爷坐镇公司，他们反正没法掌控公司，乐得潜水分红就可以。

没过多久，便有好几个女员工走了进来。

颜雪薇仰起头，她脸上始终带着笑意，只是透过那笑意，看到的只有苦涩。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他说，“程奕鸣拿到了项目，我和他的矛盾算是白日化，程家对我们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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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奕鸣若有所思的朝地板上看了一眼。

但现在想想，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说这种话呢？

蓦地，他却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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