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听见苏亦承的声音,突然睁开了眼睛扑向他:“苏亦承,每个人都说你很厉害,你能不能让时间回到我读初二那年啊?” 苏简安关了房间的灯:“晚安。”
拉链是卡住了,他试了几下都没有拉开,苏简安说:“你用力一点,没关系。” 苏简安任由陆薄言牵着,反正挣扎他也不会放开,更何况……他的手是暖的,被他裹着,很舒服。
陆薄言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才发现苏简安还在后面的十几米处,慢吞吞的走着,偏着头不愿意他。 苏简安这才记起陆薄言那边是白天,是工作时间,而她……耽误了陆薄言好多时间。
“跟你只不过是演戏而已,苏简安,你让他演得很累……” 她挣扎着一坐好就偏过头看着车窗外,一脸不愿意和陆薄言说话的表情。
这是……损友吧。 “你是想强调,只有跟我喝醉了你才会耍赖撒娇?”陆薄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表现不错。”
“看来用不着我送你回去了。” 陆薄言从文件里抬起头:“公司有专门的团队策划这次的周年庆,他们都是顶尖的活动策划人才,你需要做的,只是浏览一遍他们交上来的策划书,最后签个字而已。有没办法确定的,你可以来问我。”
“嗯,是陈璇璇的姐姐。初步估计陈蒙蒙是个瘾君子,有受虐倾向,出于自愿或者被迫,她长期和不同的几个男人同时xing交。”苏简安边说边思索,“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资料上说她是名校高材生,工作领导能力也十分出色,是众多名媛崇拜的对象。私下里她这么糟蹋自己,肯定是有原因的。” 冷静过后回来,陆薄言的枕头已经又被霸占了,他无奈地拿回来,苏简安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他把她搂进怀里,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拍着,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松开蹙着的眉头,重新恢复了安睡的样子。
他没有固定的大背头散开了,一头的黑发显得凌乱且狂野,狭长的眸子透出危险的光。 这怎么可能?别说苏亦承了,他应该连江少恺这家伙都比不上才对啊!
可小怪兽太僵硬了,他耐心的低声诱哄:“乖,放松点。” 陆薄言看都懒得看苏简安,把杯子放回侍应生的托盘:“给她换没有加冰的。”
陆薄言 李婶拿着袋子上楼,就看见陆薄言站在房门口,神色难得是柔和闲适的。
徐伯试探性地问:“少爷,要不要去查一查是谁爆料的?或者警告一下这家报纸?” 苏简安却没有一点害怕的迹象,反而笑了:“你们确定要绑架我吗?”
“……”她找不到借口下车了。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从卫生间消失。
她突然就忘了呼吸,心跳漏了好几拍。 苏简安哪有那么听话,用力地推了推他:“不要,这是医院,你……唔……”
确实是他的错“苏简安期待离婚”是他自己理解出来的,也许苏简安当时不过是因为好奇才会问他为什么不离了。 只有这样,苏亦承才有可能放苏氏一条生路。
苏简安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好吧。正好我和小夕聊聊,你谈完事情我们就回家吗?” 她翻开一份文件,是庆典上的活动策划,首先是陆薄言发言,然后是公司的几个高层管理和重要董事,有舞会的环节,上面写着由她和陆薄言来完成开场舞。
于是,就有了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也有了这次的回门。 两个人的距离瞬间贴近,苏简安隐约能感觉到陆薄言有些热的体温,她这才意识到到,他们跨过界限了。
在苏简安的记忆里,唐玉兰永远是笑着的,眼睛里布满祥和,连眼角的纹路都让人觉得舒心。 “吃醋了?”
“呵,看来你比韩若曦有趣啊。我倒要看看,陆薄言会怎么选择。” 某妖孽心满意足,单手抵在墙上,另一只手随手轻轻拭去了苏简安嘴角的唇彩:“让你欠了十几年,我总该跟你要点利息。”
但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嘛,天塌下来都能顶住,他做的决定,也没人能够更改。 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