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挂了电话,双眸里出现片刻的迷茫。
结果午饭也毫无惊喜,换上优雅得体的衣服去一家贵得倍显高冷的餐厅,边听小提琴曲边吃东西,一切都按部就班。
“有事给我打电话。”陆薄言再三叮嘱苏简安。因为要配合调查,他不得不一早就把苏简安送回警察局。
“好。”
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明天你们要上班,不用留下来陪我,都回家休息吧。”
洛小夕扬起唇角,想要笑,大声发笑,眼泪却比笑声先一步夺眶而出。
他们之间没有“联络感情”这种说法,陆薄言打来就一定是有事。
她多少算半个执法人员,很清楚规定让他留下来是违规的。
施工的建筑公司和陆氏合作已久,从来没出过什么纰漏,这次哪怕他们真的忽略了一些问题,也不会忽略到出现这么严重的事故,建筑师和现场监工又不是吃白饭的。
那头的康瑞城沉默许久,饶有兴趣的笑了笑:“她敢阳奉阴违骗我?”顿了顿,接着说,“最好是这样。”
陆薄言几乎是同时甩开了苏洪远的手,把苏简安拉过来,范会长已经叫侍应生送上湿|润过的手帕。
十六岁之前,他生活在这个地方,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已经走了无数遍。
陈天的目光闪烁了两下,“我这就去通知。”
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
苏简安摊了摊手:“我无所谓啊。”
这些声音、那些素未谋面却尽情用键盘讨伐她的人,苏简安统统可以忽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有没有背叛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