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否认那篇报道,也不肯解释。”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我不相信她和江少恺有什么。”
他紧盯着她,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蓄势待发的豹子。
她不可置信的瞪着陆薄言:“你、你……”
苏简安不大确定的看着江少恺陆家和康家上一代的恩怨,告诉江少恺合适吗?
她一般不会闪躲他的目光,此刻的反常,只能说明她很害怕他看穿什么。
非法交易指的当然是他平时的种种恶行,而谋杀这条罪名,是因为有人翻出了当年许佑宁父母的案子。
末了,她放下饭碗,“薄言,你回去吧。”
她认命的给陆薄言喂粥,先吹凉了再送到他唇边,陆薄言倒也配合,但是没吃几口他就叫她把粥倒了,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困了还是痛得睁不开眼。
“这是一件好事没错。”陆薄言指了指桌上异常丰盛的菜肴,“但现在就庆祝……”
第二天发生了很多事情。
连续不断的呕吐让她迅速消瘦,冰冷的针头一次又一次刺入她的血管,她只能躺在病床上,连话都说不出。
收回手的时候,他的手肘不经意间碰到苏简安的额头,苏简安“嘶”了声,他蹙着眉拨开她的头发,看见光洁的额角上一块怵目惊心的淤青。
苏简安很疑惑,“前几天我才问过小陈,我哥这几天没有飞英国的行程安排啊。”
吃完早餐,苏亦承照例送苏简安去警局,边开车边问她:“要不要我联系一下媒体?”
“那你就真的要跟薄言离婚?”
苏简安的手遮在眉骨上,抬头望了望天,一片蔚蓝,连当空洒下的阳光都格外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