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接。
符媛儿吐了一口气,“师傅,麻烦你往回开吧。”
正巧马路对面有一家奶茶店,她去店里重新买了一杯西瓜汁。
谁家两口子闹离婚,离家出走还带着对方送的日用品。
她原本的计划,爷爷是知道并且答应的,为什么突然更改?
“你不用他给你的东西,你就能忘掉他了吗,真正忘掉一个人,才会完全不在意的使用他的任何东西……”
“她说有一天晚上程子同喝醉了,走进了她的房间……”
“我该信你吗,”符媛儿很迷茫,“你跟我保证,身孕的事是假的,是一个局,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
这时候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严妍刚刚收工。
“我也没想在这儿多待,”严妍冷声回答:“但她打我这一耳光怎么算?”
“我谢谢你了。”符媛儿推开他,“你自己好好待着吧。”
“坐好。”却听他说道。
他拿起信封后,便拆开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不知道能不能回呢,你先睡吧,注意给宝宝盖点被子……”
她看得明明白白,调查员所谓的“证据”只能是程奕鸣提供的。
“山区虽然生活条件差点,但空气水质没得说啊,怎么把你养成这个样子!”严妍从来没见过她脸色这么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