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和程奕鸣是怎么达成一致的,得从两个小时前说起。
“你知道那种痛苦吗,”她哭喊着流泪,“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可我不能,我不能再生孩子了,奕鸣……”
严妍心头一沉,原来不只她一个人有这种感觉。
“为什么?”朱莉不愿意,“这是我给严姐倒的……你怀疑里面有毒吗?”
程子同摇头,他完全没注意严妍的举动。
只是她在经历了那样的悲痛之后,她对这些已经麻木了。
“程奕鸣,你也是个骗子,你们俩这个大骗子……程奕鸣,你害我一次不够,还要害我第二次……”
正门已经跑不掉了,窗户又是被铁栏杆封住的,人影抓着她,带她躲进了洗手间。
严妍随他去跳了。
“程奕鸣,你能跟她们解释一下吗?”她看向沙发上的人。
他用力一拉将她拉入自己怀中,硬唇不由分说的压下,他吻得那么用力,让两人都疼,却又抱得她越紧,几乎勒得她透不过气来……
转眼就到了宴请白雨的日子。
严妍嚯的松开男人,站起身恨不得双手举高,证明自己跟这个男人毫无瓜葛,只是认错人而已……
她疑惑的关上门,还没站稳,孩子的哭声又响起了。
这样的指责已经是羞辱了。
是于思睿打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