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这是谁灌输给你的思想？”康瑞城眯了眯眼睛，沉声说，“穆司爵和我势不两立，这个世界上，穆司爵才是最想伤害你的人！”

没错，她只看得清穆司爵。

“……阿宁，人死不能复生。”康瑞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毫无头绪的安慰许佑宁，“外婆不希望看见你这个样子，不要哭了……”

许佑宁几乎是下意识地问：“穆司爵，我该怎么办？”

许佑宁扭头看向穆司爵，一字一句地说：“告诉他们，我已经控制得很好了！”

沐沐有好多话想和许佑宁说。

只是牵制的话，万一康瑞城侥幸逃脱，他们的付出不是白费了？

“不用看了，你见不到那个小鬼了。”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平静而又笃定地向她陈述一个事实，“他不可能跟我们一起走。”

康瑞城的手，不自觉地收成拳头……

康瑞城挂了电话，突然清晰的意识到，他和沐沐的关系，根本不像正常的父子。

穆司爵从不对外宣称自己有同情心，但是此刻，看着沐沐，他根本不忍心伤害这个孩子，于是找了一种更为委婉的说法：“我和你爹地，只是还没有谈好条件。”

这两个字看起来，那么笃定又那么温柔。

康家老宅一下子安静下来，康瑞城坐在闷闷的客厅抽烟，楼上是沐沐停不下来的哭声。

许佑宁摸了摸肚子，这才想起来，她不能喝酒。

穆司爵根本没有把宋季青的后半句听见去，眯了眯眼睛，心下已经有了定论。

穆司爵想了想，吩咐道：“沐沐那边，你继续盯着，直到他回到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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