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吻上苏简安的双唇,温柔的堵住她所有的抗议,又顺势把她推到床|上,用高大的身躯压住她,贪婪地汲取她的滋味。 陆薄言提早下班,五点钟就回到了家,苏简安高高兴兴的给他看自己的手:“你看,好了!”
苏简安努力不表现出失态的震惊,请两位助理进了房间,配合她们测量身上各处的围度。 苏简安往茶水间走去,这里居然连茶水间都十分宽敞,除了正中间的吧台长桌,窗边还放着几套藤制的休闲桌椅,橱柜里茶、咖啡一应俱全,甩她们警察局的茶水间几条街。
她挣扎了一下,挣不开,只好哭着脸说:“你没听说吗?男人四十一枝花,你才三十岁呢,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呜呜,你放开我啊……” 说怪他,他肯定会生气的。可是说不怪他,那就只能怪她咯?
苏简安仍然低着头:“看到了。” 她不自觉的把苏亦承的手抓得更紧。
她成了一只被陆薄言猎获的兽,无处可逃。 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可电梯门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小,陆薄言丝毫没有等她的意思,挺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