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脚步微停。

祁雪纯拿起一卷纱布，用嘴咬住一头，然后用纱布绕胳膊数圈，紧紧将受伤的胳膊包住。

她继续查看现场。

祁雪纯也愣：“他还没到吗？”

“今天出了一点小问题，不过，”服务生看了一眼腕表，“再有二十分钟，应该也会开始了。”

“我爷爷想让我和程申儿在一起，只要我不点头，他能给你好脸色？”

祁雪纯走出公司大楼，立即给阿斯打了一个电话。

片刻，他回过神来，“杜明？查到什么了？”他眼神一亮。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司俊风眼里的怒意减少些许，“离他远点。”

“他倒是很乖巧，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全听我安排……但他跟我们不亲，”莫太太有点失落，“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

“玉米汁？”

“程申儿，”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你何必这样，你的要求我做不到，你将祁雪纯当成仇敌也没用。”

助理凑近司俊风的耳朵。

“……杜明？”司爷爷思量，“我不记得这个名字。”

说完她走出婚纱展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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