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到一半,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你和沈越川他们,为什么都会打麻将?什么时候学的?”
此刻她的唇比刚才更红更饱满,仰首向着陆薄言又更像是一种邀请,陆薄言忍不住又低下头去亲了她两下:“接下来想玩什么?不如我们再坐一次摩天轮?”
这么努力的证明并没有什么用,陆薄言还是没有答应的迹象。
“哦。”苏简安又疑惑,“你说他们每天要化这种妆、穿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呆在这里吓人,每天的工资是多少?我觉得会比我高!”毕竟这个工作太不容易了。
“……”洛小夕欲哭无泪什么叫苏亦承放过了她?难道他不是不稀罕他吗?
她死死压抑着空洞的痛苦,连吐出一个音节简单的字都极为困难。
苏亦承怒了:“我不插手,你就把自己的号码留给他了是不是?”
“我什么都还没说,你急什么?”陆薄言眸底的笑意渐渐变成了愉悦。
“你不要忘了,这里是警察局。”苏简安后退一步离康瑞城远了点,“不管你是什么人,这儿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离我远点!”
陆薄言握着球杆,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
实际上,陆薄言对苏简安的那份感情,是她不能懂的。
第二天,“陆薄言携妻共游欢乐世界”的新闻再一次席卷娱乐版,两人的穿搭造型到所喝的饮料都被网友扒了个遍,周日这天欢乐世界突然游客爆满,园区不得不实行游客管制,中午十二点过后不再售卖日间票。
洛小夕看了眼西斜的太阳:“我想回去。”
苏简安乖乖爬上去,陆薄言替她盖好被子,蜻蜓点水般在她的眉心上烙下一个浅吻,“我去洗澡。”
她曾经说过,两年的婚姻虽然不长不短,但足以让她这一生无憾。
什么狗屁同情,她统统不需要!